谈天说地 ✐2022-07-15

隐私与公审

于中旻

 

就算是民主政府,有些公众案卷,也必须限制,在若干年后,才可以公开。这是为了保护当事人,他们是为了公众作事,不应涉及私人恩怨。不过,对凡事必望解释的人,总觉得有“不明之冤”。
  在大卫的诗篇中,也有这样的“隐笔”。看其中之一如此说:

耶和华我的神啊!
我若行了这事,
若有罪孽在我手里…(诗篇7:3)

以色列的王大卫,有一个长处,就是不遮掩自己的错误,更不把自己的过错诿之別人—他不乏如此机会;就如:设计谋杀乌利亚,他沒说是约押指挥不当(撒母耳记下11:25);更在他的悔罪诗中说:“我向你犯罪…你所喜爱的,是內里诚实。”(诗篇51:4,6)在数点民数的错误时,他沒推给各级执行人员,“心中自责,祷告耶和华说:‘我行这事大有罪了…我犯了罪,行了恶…”(撒母耳记下24:10,17)这才是真正的伟大领袖。
  不过,在诗篇第七篇中,他沒有申明。惟於诗题中加注说:“大卫指着便雅悯人古实的话,向耶和华唱的流离歌。”此古实是何许人也?只在此处出现。
  大卫的儿子押沙龙造反,有一个扫罗族基拉的儿子名叫示每,自然也是便雅悯人,此人落井下石,咒駡大卫,向大卫丟石头说:“你这流人血的坏人哪,去吧,去吧!你流扫罗全家的血,接续他作王;耶和华把这罪归在你身上,将这国交给你儿子押沙龙。现在你自取其祸,因为你是流人血的人。”(16:6-8)他顶着“流人血”的名。
  押沙龙革命刚平,民心未定,又一个便雅悯人趁机起来搞分裂:“在那里恰巧有一个匪徒,名叫示巴…他吹角说:‘我们与大卫无分,与耶西的儿子无涉。以色列人哪,你们各归各家去吧!’”这匪帮的声势闹得不小,迫使大卫得委任亚玛撒,採取紧急措施。(撒母耳记下20:1-6)
  这一连串的麻烦,未可等閒视之,推想都是由於“古实的话”。“恶人因奸恶而劬劳,所怀的是毒害,所生的是虛假。”(诗篇7:14)恶人先得孕育恶毒的阴谋,设计如何害人,编造虛假的话。如果要证明那些指责虛假,如同在法律上证明无罪,是不容易的事。
  说大卫“流扫罗家的血”,简直无異“莫须有”的罪名。仁爱的大卫,所至以“恩惠慈爱随着”,不仅与约拿单结盟,成为千古美谈,也曾许诺扫罗,善待他的后裔。这“流人血”的话,从何说起?真是百口莫辩!
  因此,大卫只能祷告:“耶和华啊!求你按我的公义和我心中的纯正判断我。”(7:8)表现於动作的“公义”行为,人可以看见,但不能详察;至於“心中纯正”,仅是动机,就惟有神才可判断。


宋教仁

  历史上有些事件,悬而未決,成为“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”。百余年后,盖棺仍未定论的也有,至今还有人提起的,有宋教仁案。
  宋教仁(1882-1913)字钝初,为民国初年政界第一英才;是国民党代理理事长,位仅次於理事长孙文。宋主张內阁制政府;为国民党赢得临时国会代表最多数。
  1913年三月二十日,宋应大总统袁世凯召,乘夜车赴北京,商组阁事宜。到北站送行的,有国民党的诸多要员,有:黃兴,廖仲恺,于右任,吳铁城等,在入口时,忽然有一名猥琐矮小的人,挤至身后,近距离连开三枪,击中宋教仁。然后趁乱逃跑了。经急送沪宁铁路医院,进行手术,以伤重流血过多,宋於三月二十二日逝世。
  孙文得讯返回,未待循法律途径,不等侦讯真相,即匆促決定以武力解決,号召“二次革命”,讨伐袁世凯政府。无奈各方不同心,实力悬殊,不一月即瓦解。
  至於事实真相,人言言殊。于右任(1879-1964)与宋相交甚深,宋在他怀中绝气,所撰碑文,颇引人疑思:

于右任泐宋教仁墓
  先生之死,天下惜之。先生之行,天下知之。
  吾又何纪?
  为直笔乎?直笔人戮;为曲笔乎?曲笔天诛。嗟嗟!
  九泉之淚,天下之血;老友之笔,贼人之铁。
勒之空山,期之良史。铭诸心肝,质诸天地。呜呼!

作为报人,文中“直笔”“曲笔”的考虑,隐然是知道些內情;那是自己人干的,才怕说出来丟掉老命,只有“期之良史”。
  至今“良史”还未出现。宋逝世已百多年了。但我们相信神“已经命定施行审判”(诗篇7:6-8)。
  此类的事件很多,惟独全知全能的神,等时候到了,公义审判全地。

(同载於圣经网 aboutbible.net 之“天上人间”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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