寰宇古今 ✐2004-08-01


为何不记念比华盛顿卓越的拿破崙?

于中旻

 

  1769年八月十五日,拿破崙生在世界上。

  拿破崙(Napoleon Bonaparte, 1769-1821)是远比华盛顿卓越的军事家。他崛起军旅,初在军事学校,因为身材矮小,被称为le Petit Caporal(小军曹);1774年,只有二十五岁,即擢升将军;十年后,到了1804年十二月二日,自己加冕为法国的皇帝;1806年,取消罗马帝国,俨然是欧洲霸主。到滑铁卢战败,1815年十月十六日,被囚於圣海伦娜岛(St. Helena)。
  羁身孤岛,昔日跟从的人,只剩下有限的几名,那些围绕喊“万岁”的噪音,已经消逝远去。一世之雄的拿破崙,尽有时间反思:我应该作华盛顿第二!他自己诚实的说:他只为自己,很少时间想到国家。
  拿破崙对身边的侍从说:

所谓愚拙的十字架道理,是一种神祕的力量,至今仍在帅领並支持信徒与世界爭战。这是一个神祕的战爭,是一个道义对強暴,德性对罪恶的战爭:一方面是世界,有武器,有财势;一方面是教会,既无一兵一卒,而且无财无势。一方面是仇恨与暴力;一方面则溫和与谦逊,完全靠道德的属灵力量…。教会遭遇迫害,反而得到复兴;在何时失败,便在何时得胜。亚力山大,凯撒,只靠他们的热心威力,号召士兵,为其用命;但他们一旦死去,他们的军队,便不能为其效忠。就我而论,我现在虽尚活在人间,但是,我的官兵早已把我丟棄了。我们作战,往往可以一蹶不振…这便可以证明我们力量之有穷。我们读历史,看到多少朝代的倾覆,多少国家的灭亡;但基督教会,不借一兵一卒,卻能抵御強暴;历经艰危,不仅屹立不撼,而且愈战愈強。这到底是什么力量呢? …我用兵打仗,仅凭血气热情,激励士气军心,但绝不能与主爱相比…我现身囚孤岛,还有谁为我冲锋陷阵呢?我曾荣登皇帝的宝座,享尽人世的荣华;但一旦时运逆转,災祸临头, 不但一切荣华转成浮云,而且日暮途穷,只有一天天走近坟墓!这是所谓一切英雄美人的结局。亚力山大如此,凯撒亦然。这和主耶稣基督的永远作主,为万国万民所敬爱,歌颂,讚美,其分別何啻天壤!(参章力生:世界名人宗教观,页150-152)

  有一首詠拿破崙的诗,很短,卻颇值得回味。

拿破崙  Walter de la Mare(1873-1956)

“将士们,世界是什么?
        是我:
   这降不停的大雪,
     这北方的天空;
   将士们,在这荒漠原野里
     行进经过
        是我。”

  这首诗以那么冷靜平淡的语气,写一个英雄盖世的人物,写他的行进,失败,都沒有感情的表露,似乎是每天发生的事情。
  拿破崙在世的时候,不论拥护或反对他的人,总难以同意他是平淡的。连当时德国的大文豪歌德,也对他向往。但作者看透了他,这正是他平常作人的态度。拿破崙自己也承认,他一生很少想到国家,只是以他自己为中心。这样,为了逞他个人的私意,雄心,把许多万人的性命,葬送在冰天雪地里。这一切,都是为了一个“我”字作祟。如果历史上从来沒有这种英雄出现过,谁能说世界会有什么损失?
  保罗不是以自己为中心,不肯牺牲別人,达到个人成功的目标。他不想作英雄。他说:“凡我所行的,都是为福音的缘故,为要与人同得这福音。”(哥林多前书9:23)这样的人生,是多么值得钦敬?这才是真正的成功。这是为了基督而活的生命。
  如果把你的生命,浓缩成一首短诗,该是怎么写法?

翼展视窗阔 报取智域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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