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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天说地 ✐2007-08-01


进化论与科学

亚谷

 

  几天前,公众电视播出自然Nature)项目的“猛禽”(Raptor)部分。看到那些鸟类行动矫捷,在苍空翱翔自如,真叫人羨慕他们的勇壮,不像人类受引力限制;再看他们凌云搏取猎物,或俯冲下击,其视力的明察秋毫,急落而毫釐不爽,哪里来这样的天才和技艺!不由得越看越羨慕。
  当然,人同此心;羨慕的不止我一人。我羨慕,只是坐在那里欣赏,算不得真正的羨慕:真正的羨慕是模仿。不过,我徒有模仿之心,而沒有模仿的能力。
  再看下去,有心有力的,是美国科技人士。他们有国家财政为靠山,模仿鹰隼的振翼冲天直上,俯冲疾降,设计建造战斗机的机翼;模仿貓头鹰的眼睛,设计制造瞄视机械,而且造得唯妙唯肖,颇有成绩。想想看,禽类到今天还沒有电脑,计算机的设备,而具有这样傑出的机能,岂是简单的事!
  还有,鸟类並沒有化石燃油或其他能源,只靠自己的体能,有这样的成就;今天人类还在闹什么“能源危机”,岂不该跟鸟类学习?
  不过,有些聪明人还在说,动物是由简单的生物进化来的。如果简单的生物能夠进化到那地步,我们还不该急起进化?进化成什么?

  在小时候,就跟別人讲“物竞天择,适者生存”,以为那代表时髦,是科学和前进的标语。记得,连课堂牆壁上,也可见到这样的标语。
  不过,进化论基本上有三个问题:
  一个是开始的问题。说各种生物,都是由简单的细胞进化来的,但起初的那个细胞或什么原生物,是哪里来的?初始如何由无变有?
  一个是结果的问题。以后的“适者生存”,淘汰不会由少变多,怎么能不由繁变简,而由简成多?
  一个是宇宙整体结构的问题。生物存在的环境,要有空气,溫度,水分或湿度,空气哪里来的?星球的结构及互相依存关系,是如何设定的?


达尔文 Charles Darwin

  “进化论”的始作俑者达尔文(Charles Darwin, 1809-1882)早年习医学,后来颇涉猎神学,而失去起初的信仰。到了1831年,有机会登上探测船“小猎犬”(Beagle)号,作随船蒐集研究的工作,他在船上的职衔是Naturalist。到非洲南端的(Cape Verde Islands),越大西洋,到厄瓜多尔的(Galapagos Islands)。看见野人只三年的时间,即能归化文明;回到丛林生活后,再经过三年,又恢复蛮荒习惯如初。他记录这现象,但沒有使他想到环境影响生活是双行道路。探测船的主要任务,不是作搜集研究自然,所以达尔文不能決定航海的行程;他的研究,也就不是全面的和系统性的。他观察鸣禽类的鷽鸟(Finch)的变異,很有兴趣。但无论如何,根据一地一物,而演绎成“进化论”,到底难免是一隅之见。在方法上,他沒有把种类的“进化”与“变異”,作明确的界定。
  经南太平洋,於1836年回到英国。因为感染了一种疾病,一直不能外出,就闭门著述。
  在他笔下,物种源始The Origin of Species)於1859年出版。照他所应许的,人类源始The Descent of Man)於1871年出版。
  讲到人类,他沒有把“种类”(species)和“种族”(races)明确的界定。到底从人猿到现代人之间,如何区分?非洲人和白人,有什么差別?他似乎以为非洲人是“次人”,但为什么仍然存在而不被淘汰?而且事实是並沒有证据,白人比有色人种优越:当白人还是“野蛮人”的时候,为什么埃及人的古代文明那么先进?这些缺乏科学根据的断语,真正的“贡献”,是给希特拉拾取,作为种族灭绝的论据。

  当然,科学是在进展中,因此,有许多我们所不知道的东西。达尔文在一个半世纪前的观察,只是生物的“外貌”,而不是“內涵”。在那个时代,不仅DNA还沒有听说过,连对血型等的了解也不充分。如果仅凭外型定其进化源流,无異於瞎子摸象,什么想像都可产生。
  2000年十二月十日,考古人类学家阿伦塞及得团队(Zeresenay Alemseged),在埃塞俄比亚偏远的Afar地区,发现一具头颅骨,及部分骨骼,经五年的清理,研究,於2006年九月二十一日,发表在自然学报Nature)上。断定为约三岁的女孩,命名为“撒琳”(Selam),“平安”的意思;称为Australopithecus ofarensis,说是此女孩已经高龄三百三十万岁!
  谈进化论的人,最方便的武器,是“时间”。他们推想宇宙是无限久远的时间演化而成,不是由於神的创造;他们因为动物进化的“缺环”,有一天终会发现;並不是综合已有的证据,作成结论,而是先定下结论,再找证据。找不到怎么办?让你等,等远不可及的“有一天”!为什么不先悬疑不決,等以证据建立理论基础?
  不过,时间带来科学的进步,绝不对进化论者有利。
  今天,再谈进化论的人,该超越“以貌取物”的门槛,考量到更深入的问题:类人动物与人的DNA地图,怎能追溯的进化的“谱系”?达尔文列为“次人”的非洲人,为什么可以与白人血缘结合而生殖?就连那些赞成进化论的人,都可能有种族混合的先祖,或在医院里的时候,靠“劣等人种”的非白人输血,赖他们的仁慈,才保得性命。
  “物竞天择,适者生存”,是假定強者才适於生存;其实,动物中也有仁慈的例子,帮助病患,照顾弱者,初生的小动物,大都缺乏自卫的能力,需要強者保护,否则早就灭绝了;在人类社会中,爱更是必需的道德条件。中国传统“仁”的意义,就是在此。至於基督教的历史,是爱的行动的历史,表现出人类的至高品性,是爱,是协助弱者生存,不是唯強者生存。所有的慈善机构,都是由教会兴起的。
  司宾塞(Herbert Spencer, 1820-1903)英国社会学家,他不仅把人类社会比作有机体,而且与动物社会比论。他是进化论的早期支持者,广为宣扬以为是科学,更进而把社会比作人体,获得许多人的赞同。所谓“社会性的达尔文主义”,把人类机械化,兽性化,以反常的互相残杀,以至种族灭绝,当作常规,任意屠戮有神形像的人,给世界带来惨不堪言的災祸!谁为厉阶?达尔文思想难辞其咎!

  诚实的科学态度,绝不会产生无神论者或进化论者,他们最多可说是“不可知论”者。因为不接受神存在和神创造的先设,人无以达到合理的结论。
  在这里谈到的,只是简单的原则;如果深入就技术方面追究,进化论者更破绽百出。但为什么不合理的理论,会成为流行?原因在於人的喜新好奇,並不诉诸理性,而且更忽略神的启示。一旦著书立说,无论多么荒诞不经,只要讲大声些,就可有人跟从,为了各样的理由跟从。记得吗?当年希特拉的邪说,今天发现多么不合理,当时卻被奉为经典!
  培根(Francis Bacon, 1561-1626)说:“稍涉哲学,使人成为无神论者;深入哲学,使人的思想转向宗教。”又说:“书必须跟随科学,不是科学跟随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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