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天说地 ✐2009-04-01


天並非上帝

余卓雄

 

  “天”和“上帝”,都是一个名词,我们要说的是其实际观点,可以“差之毫釐,谬之千里。”
  儒家思想所教育的中国文化,对宇宙间的神奇,都称为“天”。天能把自己的心事传达给人,在帝皇统治的朝代,这几位寥若晨星的人被尊为“圣人”或“天子”。但是朝廷上下,以至穷乡僻巷,对天除了敬畏之外,沒有亲切的感情。因为天何许人也,天何物也,始终摸不出一个形像来。
  这是中国人看天的一个最大缺憾,“天”成了一般性的观念,十分空洞。天可以一张红纸或一把椅子作代表,以后演变成极度的迷信。炼丹,成仙,指天画葫芦,甚至连皇帝也听信方士胡言,秦始皇派徐福一班人渡海求不死的灵芝草,一时神话连篇。
  本来在孔,孟,墨,曾等先贤所提示对“天”的信仰,並无不对之处,因为上帝对世人的启示,东西虽異,但目的一致。可惜在我们还未成熟地找出“天”的真面目之前,被邪术侵入,普遍文盲而头脑简单的老百姓,就不知所谓地被愚弄了几千年。
  中国人的“天”,受泛神论的影响,以为自然就是神,人也可以封神。这一来,“天国”的领导者都是飞沙走石,老树根,流水之类的物质,和民间的烈妇英雄,加上海龙王,白蛇精,孙悟空等,美不胜收,到了这个阶段,善男信女,无所适从,只有择“灵”者而从之了。
  有人夸耀这正是中国人的优点,並讚誉各宗教和平相处。当然,因为我们所信的沒有可值得“共与生死”的地方,既无法产生殉道的壮烈,也沒有理由为宣道而刻苦牺牲。这种信仰,是麻木的,代代都都只求偷安,缺乏创造的精神,老迈的中国,一路苍老下去。
  上帝到底不是一团原子能,不是供知识分子来辩论的哲学,而是显而易见的道理。“天”究竟是谁?这个“谁”字,把上帝看为一个位格。用人的言语来说,祂是一个“人”,但祂不是你我那样的人,被“有限”所箝制;祂是“超人”!
  现在我们能向“天”说话了,我们和祂有一种可知的关系,是父与子,是知己的关系,这样祷告便有意思了。上帝的位格观解答了人类的渊源,宇宙的创造,生死的谜语。“天”不再是白云三两朵的天,而是创造天空的那个“天”。也就是说,中国人心目中的“天”並非上帝本人,仅是对上帝第一步的发现,还未升堂入室,我们必要认识天地以外那位有实质的真神。
  在耶稣基督的一生中,我们清楚地看见上帝的形状和祂的神人两性。起初上帝造人按照祂自己的形像,更证明“天”是可捉摸的。我们度过无数个世纪,把“天”止於高山流水之间,最属不幸。上帝是永恆的,我们也属永恆,所以死亡不是凋谢,相反地,是永生之门向我们的灵魂打开。在那崇拜自然的“天”的社会里,死后的世界只是一连串恐怖的鬼话,使生人无法享受生的快乐。
  美国有新兴的科学教把自然,心理,精神的治疗共冶一炉,沒有崇拜的对象。颓废派的上帝观比当年印度的消极主义更可怕,他们在大麻和滥交中找寻上帝,何止荒唐而已。唯物论痛恨迷信有其道理,但以斗爭冷酷代替道德良心,恶人称善,天下就比以前更乱。
  无论如何,人之所以为人,乃因他能思考。再过一些时候,我们都要离开现在的岗位。永生的家乡在何处?人必需认真地为他自己作个決定。
  借着那旷阔的天空,迷惑又使人留恋,我们应该联想到上帝。但“天”不是上帝!大卫的诗篇道:“你起初立了地的根基,天也是你手所造的。天地都要灭沒,你卻要长存。”(诗篇102:25)那么人的地位如何?信不信由你,我们未必能位列圣人,但都可以成为“天子”─上帝的儿女。“凡接待祂的,就是信祂名的人,祂就赐祂们权柄,作上帝的儿女。 ”(约翰福音1:1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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